這個見證的上半部份,並不是像我期待那樣發展,但它最終成為了我最喜歡的見證之一。耶穌是第一粒麥子,落在地裡死了,結出許多子粒。Kuhlman是這些子粒其中一粒,雖然她不是完美,她曾經離開神,但後來她真的藉著聖靈活出:「我已經與基督同釘十字架,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,乃是基督。」別人在她身上看見的,是基督的愛,憐憫,喜樂,平安和能力。

再過四天便是聖誕節了,我們包好最後一份禮放小心地收藏在地窖。俄亥俄州的郊區開始下雪。Joe看著窗外喝出門前的咖啡,他說︰「親愛的,看來今年一定是白色聖誕了。」

我走過去摟著他的腰,一起享受窗前美麗的景色。屋後的高爾夫球場像被蓋上一塊白色毯子,松樹的枝幹上也沾上雪花。

我輕壓他的腰︰「再來一杯咖啡?」

「我要走了,親愛的。」Joe一面說, 一面套上大衣。「這樣的天氣意味著電視維修員將會有很多生意。」他吻我的臉頰,走向大門。這時,男孩衝下樓梯。

這是聖誕節學校假期的頭一天,八歲充滿活力熱情的Mikie跑進廚房,爬上椅子摟著爸爸的頸︰「爹地,爹地,帶我去和你一起工作。」

Joe彎腰輕拍他的屁股︰「今天爹地會很忙啊,兒子,下次吧。」

「但爹地,我今天不用上課。」

「我知道。」Joe說︰「但今早不行,你不想我及時完成工作然後留在家和你過聖誕嗎?」

「好呀!」Mikie大叫。「讓我給你一個吻使你可以快點做完回家。」Mikie在Joe的面上很響地吻一了下。

這時十歲的Stevie在樓上大叫︰「爹地,等等。你走前我有點東西想給你看。」

Joe看著我動了動眼眉︰「是甚麼?我真的要走了。」

「從昨天開始,他一直在砌他的南北戰爭拼圖,大蓋他已經完成了想現在給你看。」

Joe走到門廊聽見Stevie下樓梯的聲音,他大叫「唏,別動,不要拿下來,你會攪亂它的。」

「但爹地,我想給你看。」

「這樣…站住別動。」Joe微笑著把大衣掉在沙發上︰「爸爸上來你那裡容易過你下來。」Joe跳上樓梯,一會後下來,拿起大衣出門。

「今晚見。」他說,關上門。

還有許多事情要趕工,焗餅,清潔,佈置。後門傳來拍門聲的時候,男孩剛吞下最後一口早餐。鄰家幾個孩子,穿著厚厚的大衣,鴨舌帽蓋過耳朵,纏著頸巾站在車道上。Stevie和Mikie衝到門口看了看,大叫︰「一分鐘便來。」他們跑回房子穿衣服,戴手套。「兄弟,今天的斜坡一定很適合當滑梯。」我聽見他們匆忙地穿衣服的時候說。

我打開後門讓他們出去,然後站在擋風玻璃門後看著他們穿過車庫跑到路邊,坐在斜坡上滑下去。我關上木門,在廚房裡埋頭苦幹。他們很快會回來的,我心想。外面太冷了。

我一邊哼聖誕歌,一面洗碗,做曲奇。二十分鐘後,我把第一盤曲奇放進焗爐,門鈴響起。我在圍裙上擦擦手,打開大門,口裡仍然哼著歌。

是一位鄰居,大衣倉促地套在家居服上面,頭巾包著滿頭捲髮器。她的面色很蒼白,斷斷續續地說︰「D-D-Dora,糟了。」白煙從自她口中呼出。

我的呼吸止住,不為意撲面而來的冷空氣︰「甚麼事?」

她難以啟齒︰「二個男孩,跌進了池塘,我想是你的男孩。」

我呆了,無法接受。「不!」我尖叫︰「不會的。他們在那邊滑斜坡。」我向那方面一看,心快跳出來,沒有人。

「拿大衣。」她說︰「我帶你去。」

我終於返回屋子,拿起衣服,跌跌碰碰地出了門。我猶疑地說︰「這裡沒有池塘,你會不會攪錯了。」

「在高爾夫球場球道前有個大水塘,你沒有去過嗎?」她問。我搖頭跟著她跑過寒冷的高球場。

「不會是他們。」我不斷對自己說︰「親愛的神,不要是他們。」

我們跑上一個小山崗,眼前是一個結冰的大池塘。我站著,以手掩臉看著下面可怕的情景。一大群人聚集在一邊,兩輛警車閃著燈泊在水邊,兩個背著氧氣筒的蛙人彎腰套上蛙鞋。

然後我看見冰面上一個漆黑,骯髒的洞,像通向死亡的洞。洞旁有兩組小腳印,兒子的玩伴擠在一輛警車裡面,我知道在冰底的是Stevie和Mikie。

我想尖叫。我覺得自己快要發瘋。我像在做夢…惡夢。我希望一秒間醒來,一切都過去。但我知道我不會醒,這事也不會就此過去。這是現實只是我無法接受。

Joe和我都是天主教徒,但我們的信仰都是一片空白。我們並不是真的相信神,上教堂只是一種例行公事。可是,十年前,我開始聽Kathryn Kuhlman的電台廣播,Joe很生氣我竟然愛上這節目,有幾次還揚言我若繼續聽那「傳道女人」他會打碎我們的收音機。

十年來,每周五天我都有聽她的節目,但我從不知道她的教導對我有多大影響,直至那天我站在山崗上看著結冰的湖面。我想衝下去跳進冰水中與我的寶貝在一起,但她的聲音在我心內制止我︰「站著。知道我是神。」

我完全靜止地站著,忽然感到神的能力臨到我。在那最心碎的時刻,神藉Kathryn Kuhlman的聲音向我說話。

朋友陪我回家,到步之時,房子裡已經聚集了許多人。一個基督教傳道人來了,朋友和鄰居也相繼趕來。所有人都想幫忙,卻不知道從何入手。警察和記者也到了,房子裡擠滿了人,我又開始感到恐慌。「請幫我打電話給Joe。」

有人回答︰「我們已經打了。」

再一次我聽見Kuhlman小姐的聲音說︰「只要神仍然在寶座上垂聽禱告,任何問題都會解決的。」

「噢,但願我能相信。」我大聲說︰「我相信。我一定要,我沒有其他希望。」我走進睡房關上門。然後我聽見警車的警報聲…他們找到其中一個男孩了。我想像他們從冰洞中拉出一個細小,僵硬的軀體連同冰封的手套,手背有小鴨那一種。我彷彿看見那又長又密的眼睫毛覆在再也打不開的眼簾上。

我跪在床邊︰「親愛的耶穌。」我哭著說︰「請背負我的重擔,我承受不了。」我感到很大的平安,我忽然站起來。怎麼一回事,我想,我應該發瘋,卻出奇地冷靜。

一股能力穿過我的身體。能力之大,我好像可以舉起整間房子。我的微小,一無所有緊扣著他的偉大。「不管發生甚麼事,只要你聯繫著耶穌,你永遠不會被打倒。」我又聽見那熟悉的聲音。

門突然被打開,我轉身看見Joe手握門把。他的指節發白,面色充滿恐懼,像死人一樣。他的咀唇冷得發紫,無言地發抖。

神啊,他的樣子多像Stevie!我想伸手抱著他,告訴他沒有事,但我冷靜地說︰「是兒子們。」

他發狂地尖叫︰「他們沒事吧?」

「不。」我輕聲回答︰「他們淹死了。」

Joe轉身跑出去,我在想他有沒有聽見警車的響聲,有沒有在路上看見救護車,當他趕回來看見滿屋人群的時候他在想甚麼,而現在,他內心的傷痛又是怎樣?

當我走到客廳,剛來得及看見他把傳教士逼到牆上︰「我不要任何傳教士,」Joe大叫︰「我只要我的孩子。」他跌跌碰碰地走到長沙發上倒下,身軀在哭泣中大力抽搐。

我們教堂的年青神父到了,他向傳道人致謝,說他會處理。他走到Joe身邊,猶疑地搭著他的肩膀。「講道沒有裝備我們面對這樣的事。」他微弱地說。

Joe被打垮了,心碎又迷失。我知道他連一節經文,一個聖經應許也不認識。他只知道主禱文和聖母頌。而我清楚知道這些不足以面對這樣的事件。

神在這時賜予我雙倍的力量。要做的事很多 – 認屍,辦葬禮,面對記者和警方。在這一切事上神都給我力量。

Joe坐在沙發上哭泣。他的哥哥嘗試安慰他,但自己也近乎語無倫次。

警方把事情經過告訴我。Mikie跌進冰裡,Stevie看見他消失在冰水下,大喊︰「我弟弟!」然後跑過去救人。當他走近的時候,冰面裂開把他淹沒。水塘有三十尺深,他們花了接近一小時才找到兩具屍體。

一個鄰居載我們到醫院認屍,Joe在醫院走廊昏倒,需要藥物幫助,我留在他身邊,鄰居代認屍辦手續。

到家的時候,葬禮舉辦人在門口等我們。再一次,我感到自己好像不在身內,我好像一個無形體的旁觀者看著我九十八磅的軀殼正常操作。我聽見Joe說︰「天呀,是甚麼力量撐著她。」他不曉得,就是天上的神。

Joe蹣跚地走進廚房,喝了一口又一口威士忌。我父母來到看見他的狀況,爸爸智慧地藏起了他的獵槍。當我坐在沙發上與葬禮舉辦人談話,Joe漫無目的地從一間房走到另一間,好像在找甚麼。他完全無法接受現實。

次早殯儀館的車來接我們,天氣非常寒冷,雪花紛飛。葬禮舉辦人催促我們在親友到達前趕快看一看遺體。

這是最痛苦的一個環節 – 看見他們這個樣子。

再一次,我感到強大的力量在我裡面湧流,我知道是耶穌。八歲棕髮的Michael在右邊,十歲金髮的Stephen在左邊。我走過去Stevie身邊,手放在他的肩膀上。我又聽見Kuhlman小姐的聲音,論及她摯愛的爸爸去世時說的話︰「這看來是他,但這只是軀殼。」我抬頭感謝耶穌他與我同在。我感受到他的大愛和憐憫,甚至覺得他正和我一起流淚。

我走過去看Mikie。他躺在相同的白色棺木裡,我們總是買一樣的東西給他倆。我看著身邊的Joe,痛苦刻劃在他的面上。他想說話,我看見他的嘴唇在動,卻沒有聲音。我站近他,兩手緊握他的手臂。「你說甚麼,親愛的?」

「只要能去他們現在處身的地方,無論甚麼事情我都願意做。」他抽泣。「他們是那麼單純。」接著,我結婚以來頭一次聽見Joe禱告︰「噢,神呀,讓我在你眼中也像這兩個小男孩一樣單純,我想到那們那裡。」

忽然,那個早上Joe向Stevie說的最後一句話閃進我腦海︰「爸爸上來你那裡容易過你下來。」或許,這就是我們該做的事。

整天我們都在陰影下渡過。葬禮在聖馬太教堂舉行,火化儀式在寒風中渡過。回到家,廚房裡放著他們在學校自製的禮物,是他們死前那個早上小心地放在櫃上的,上面寫著︰「送給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媽媽…」

日子過去,陰影轉為黑夜。聖誕過去除夕來臨。以往Joe總是出外盡興,這年卻躲在家中,在漆黑中哭泣。

家中每件事物都充滿回憶︰餐桌前的空椅,衣櫃底弄皺了的衣服,小男孩的內衣褲和不配對的襪子。一塊石頭,一個汽水蓋,一枚空子彈殼,孩子的書本俯拾皆是。

新年開學日來臨,我要到學校收拾他們的遺物。他們的鉛筆,紙團,習作,Mikie的大盒蠟筆,這就是我們僅餘的東西。

一個又一個回憶。那個下午我站在客廳聽見校巴停在街上的聲音。孩子跑回家時發出的笑聲和叫嚷聲如刀割我的心。我快步走到窗戶下簾子,嘗試阻隔外面的聲音。我幾乎可以聽見Stevie和Mikie走回家,一手擺動飯盒,一手互擲雪球。

第三天我走過去下窗簾的時候,我聽見同樣溫柔的聲線說話︰「重要的不是已發生的事,重要的是你接著怎樣面對和處理。」

「神呀,謝謝你。」我吸一口氣,打開窗簾,決心要勝過悲傷。

Joe卻不是這樣。他不停地哭,無法工作,不能睡,不能吃,甚至無法自己穿衣服。他只是在孤寂的房子裡遊盪,哭泣。在餐桌上,他會忽然痛哭,他越來越瘦,不斷抽煙,好像要抽到死為止。

我設法使他聽Kuhlman小姐的每日廣播,但他的心被憂傷纏繞,以致他無法聽得進去。有時他嘗試聽,節目中途卻號啕大哭。我很為他擔心,他看來已經失去了人生方向。

他開始掉頭髮。他的樣子很可怕,面頰下陷,眼睛充血。不止如此,好像約伯一樣,他全身長滿了巨型,痛楚的瘡。沒有人可以想像他身心受盡的折磨。

他辭去電視技工協會副主席的職位,並且登廣告打算賣去他的生意。他已經失去一切力量推動他工作,笑甚至生存。

許多個星期後,他終於強迫自己上班。一個下午,郵差,一個Joe不太認識的小伙子,停在他的店前。他表示同情,然後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︰「Lutz先生,你相信主嗎?」

一開始Joe感到被羞辱,隨即被尷尬取締。他被對方的真誠打動,回答說︰「是的,我常到教堂。」

「我不是指教堂。」郵差溫和地說︰「我是問你是否相信耶穌。」

Joe好像被一噸石頭打中。這是他人生中頭一遭聽見教堂與耶穌是分開的,甚至是第一次聽見兩者是有分別的。

Joe那天回家對我提到這件事。神父幾天前來過提議我們向死了的孩子禱告,以得安慰。Joe也問過那個基督教傳道人︰「我們可以做甚麼?」他提議我們讀詩篇廿三篇,「你會舒服一點」他說。

現在,頭一次,有人提議我們尋找耶穌基督。Joe每早也和這個郵差談話,一天,他帶了一本約翰福音給Joe,Joe很感動。

那晚我聽見他在閣樓上找東西,我向他大叫︰「你在做甚麼?」我怕他會找槍自殺。

一會後他挾著一本舊聖經下樓。「我知道我們有一本。」他說︰「你那個傳道女人說黏著聖經便錯不了,所以我想開始看它。」他又抽泣起來︰「只要能到兒子那裡去,無論甚麼事情我都願意做。」

他開始認真追尋,像在漆黑的小巷裡找出路,直到重見天日。

Joe每天很早起床到聖馬太望彌撒,收聽每一個電台福音廣播,甚至找這些傳道人為他禱告,傾盡全力尋找神。數月後的一晚,我告訴他我終於忍不住寫了一封信給Kathryn Kuhlman。

「你寫了甚麼?」他問。

「我告訴她,她怎樣陪伴我渡過了人生最灰暗的日子。」我坦然地說︰「她在基督裡的生命帶給我新的盼望。」

「或許你有新的盼望。」Joe說,眼裡的淚水好像永遠不會乾涸︰「但我甚麼都沒有。」

我想安慰他,但他走開︰「你知道今天發生甚麼事嗎?」他問,在客廳裡踱步︰「我開車中途哭了起來,停在路邊,只是不停哭。昨天我為一位女士修理電視,電視櫃下藏著一輛玩具貨車。我當場哭了起來,我只想…只想見我的孩子。」他號哭︰「我只想到這些。」

兩星期後Joe下班回來︰「猜猜是甚麼事?你的傳道女人明天會到O’Neil百貨公司為她的新書簽名,我們一起去吧。」

我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。Kathryn Kuhlman會來Akron。我的丈夫Joe,一度威脅要打碎收音機,竟然提出和我一起去看她。我們很早到了,但也要排到街上。我們站著看她簽名,我定睛看她,她是那麼充滿生機,笑容滿面,全然喜樂。

終於輪到我們,我們自我介紹,然後我說︰「你可能不記得了。幾個星期前我寫了一封信給你,告訴你在我們的男孩遇溺後,你是怎樣祝福了我們。」

「噢,」她說著站起來︰「我當然記得。我一直在為你禱告。我怎能忘記那感人的信!」

我們還來不及回應,她已經一手按在我頭上,一手按在Joe肩上大聲禱告。在O’Neil百貨公司裡面,她為我們得救並得著聖靈祈禱。

我們離開的時候,Joe笑容滿面,他搭著我的肩頭說︰「親愛的,這個星期天我們要到Youngstown聽她的講道。」第一次聚會後,我們知道我們一直尋找的屬靈答案很可能會在Kathryn Kuhlman的事奉裡找到。

我們繼續赴會。我開始發現Joe改變了,他不再吸煙。一天我聽見他在地窖裡砰咚大響,我從窗戶看見他正在拆散自製的酒吧拖到車道上,當我走到下面他已經燒著了殘骸。我們沉默地站著,看它化為灰燼。

聚會幾次後他轉過來對我說︰「我今天幾乎決志了,但有些事情拉著我。」

1963年三月,兒子去世後十五個月,Joe生命中的綑綁鬆脫了。呼召的時候Joe轉過來對我說︰「我準備好了,你會和我一起嗎?」我摟著他的手臂走到台前。在長長的走廊上,我聽見Joe的飲泣聲。

我們盡量走近台前,我聽見Joe流著淚說︰「耶穌,對不起。」沒人能知道那刻在我內心湧溢的喜樂。我可以感受到Joe徹底地重生,而我也是。

這時有一隻手溫柔地搭著我的肩,我抬開看見Kuhlman小姐,面上掛著常見的笑容,她邀請我們到麥克風那裡。至今我也不明白她怎能記得我們,並且怎可以在這麼多人當中看見我們。她看著Joe說︰「你為什麼上前來?」

「Kuhlman小姐,」他回答,聲音發啞但態度堅定︰「我要再次見我的孩子,我要預備好自己,可以再見我的男孩。」

「你可以見他們。」她說︰「你會和他們永恆在一起,只要你把心交給耶穌。因為他們現在和耶穌在一起。」

我緊握著Joe的手臂,大力得我怕會防礙他的血液流通。他轉身對著五千人說︰「今天,我接受耶穌作我的救主。」噢,那是多麼榮耀的日子。

自那天起,主藉著Joe帶了他十三個家人信主,包括他長期抱病的爸爸,也剛在幾個星期前決志。我的家人全都信了主。現在,幾年後,鄰近的青年,以往Stevie和Mikie的朋友,在我家研經,並且和我們一起到Youngstown事奉。他們擠進Joe的貨車,四處舉行敬拜和見證聚會。

最榮耀的是,聖靈用我們輔導了超過一百對痛失兒女的父母。

最近,我們碰巧看見一段經文總括了我們的所有渴望和神的應許。撒下十二23大衛王剛出生的兒子死了,他停止憂傷,確定地說︰「現在他既死了,我可以使他回來嗎?不可以。我必到他那裡,他卻不能回來。」我想起那句說話,看來是巧合卻像預言一樣︰「爸爸上來你那裡容易過你下來。」

不只容易,且是更榮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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