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譯自 The Priestly Bride
Anna Rountree

死蔭幽谷

大白鷹在黑暗中俯衝,我用盡全力摟著他。我的面埋在他的羽毛裡,雙眼緊閉。我集中精神只是緊緊地抓著他。

雖然俯衝的速度快如直墮,白鷹仍能平穩地降落在第二重天的羊圈內。這個黑暗,潮濕的屬靈國度聚滿了醜惡的邪靈,是撒旦的大本營。

在這個敗壞的屬靈領土中,我們的主保留了一個哨崗 – 他的羊圈。這是一個屬於他的安全區域。

一道石牆圍繞這個受保護的地方,牆頂上有荊棘,好像沙漠中的羊圈。牆內有一個帳篷和一張長椅。這地方只有一道閘門,雖然外面盡是污穢之物,這裡卻未被污染。

白鷹變回主耶穌。他沒有說話,只是遞給我一雙染紅了的海狗皮鞋子。上一次主帶我來這裡時,我也穿過這樣的鞋子。我坐在閘口旁的長椅上穿上它們,感到莫名其妙。

他也坐下穿上相同的鞋子。穿的時候,他開口說話︰「安娜,我曾經問過你,現在再問你︰你信任我嗎?」

「是的,主。」我回答。我的語氣沒有第一次回答時那麼肯定,因為我發現以往對自己的評估往往高過我實際達到的水平。現在我對自己的弱點有更深的認知,總算多了一點謙卑。

「我需要你。」他說著站起來,牧人的杖出現在他的右手。他伸出左手扶我起來,樣子很嚴肅。「上次來的時候,我警告你不要踫任何東西。這次我告訴你不要作聲,一直向前走。如果我沒有要求你,不要做其他事情。」他察看我的臉︰「安娜,謹記我的指示。」他的語氣暗示前面會有極大,甚至致命的危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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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譯自 I believe in miracles
Kathryn Kuhlman

電報發來一則信息:「請禱告明天不會下雨。」

我(Kathryn Kuhlman)大聲笑出來。人們大多發電報來說:「請為我的癌症禱告。」或是「請為某人的疾病禱告。」這封電報是什麼呢?

電報在星期六來到,翌日在Butler有聚會。看來我應該到神的寶座前,求神在聚會當天收起雨雲。那刻我的心被觸動,我仰望神,禱告說:「天父,你知曉萬事,無論當中汲及何事,都求你眷顧。」

神的確奇妙地眷顧了Erskine一家的整個歷程。

Louise是James和 Edith Erskine 已婚的幼女。她回憶說:「我很絕望。媽媽患了癌症,躺在醫院等死。醫生說我們可以帶她離開醫院數小時。這足夠我們帶她到聚會,但條件是天氣必須良好,因為壞天氣導自的感冒,對她來說是極危險的。」

「接著的五個星期天,每次都是雨天,我們不能帶她出去。母親的情況日益危殆,我們知道再不行動便太遲了。所以那個星期六早上探望她後,我便到電報局發電報給你。」

Louise和她父親排除萬難獲得Tarentum醫院批准帶母親短暫離院,時間僅夠她們聚會。一般這種要求是不會批准的,但有一名叫Cross的醫生,他有幾個病人曾經歷神蹟醫治,被神醫好了。在他的支持下,醫院最終同意了。

連續五個星期六晚上,Louise駕車到醫院幫她母親梳洗整裝,預備翌日帶她到聚會。連續五個星期天早上,James Erskine天亮便起床啟程往Bulter,在人群中排隊數小時,只為留一個位置給太太。但連續五個星期天,聚會開始前一小時便下雨,你明白他們為何會發那封電報。

星期天到了,Louise和James早上起床第一件事便是望出窗外,只見萬里無雲。他們快樂極了,神聽了他們的禱告!James出發往Bulter,Louise去接她媽媽。他們的心真是感恩,Edith最終有機會聚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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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譯自 I believe in miracles
Kathryn Kuhlman

「佈道家Kuhlman小姐在此舉行聚會、拐杖被拋棄。」這是1951年1月1日Butler (美國賓士凡尼亞洲一城鎮) Eagle時報的頭條。

「當佈道家吩咐一位從1945年以來從未試過不靠拐杖行走的男人,拋去他手中的杖,全場氣氛達至高峰。這男人照辦,立刻充滿活力地在講台上前後走動,在樓梯上跑動。Kuhlman小姐微笑著為他拿著拐杖,最後把它們擲到一旁。男人透過擴音器訴說他來自佛羅里達州,在一本雜誌得知Kuhlman小姐的聚會,便排除萬難獨自乘巴士到Butler聚會。」

這男士名叫Carey Reams。當他參戰第二次世界大戰時,最大的女兒四歲。三個兒女中,只有她依稀記得爸爸在Luzon受重傷前是怎樣子的。其餘的兒女對於不拿拐杖的爸爸,全沒印象。記憶中,爸爸一直都是腰下痳痺,處於劇烈疼痛中。

他們奇怪為什麼別的孩子說他們的父親帶他們野餐、遠足,游泳,而自己的父親從來不帶他們出去。
第二次世界大戰時,Carey Reams是軍中一名化學工程師。1945年1月1日,聯軍在Luzon設立據點。Carey的單位受命往馬尼拉釋放四年前被日軍俘虜的人。

這是一項艱苦的任務。他們登陸在一個沼澤。
「四周都是水,每次我們嘗試起飛,剛剛冒出半空,山上的狙擊隊便向我們開火。頭一天我們只好呆在水中。」

第二天颱風吹襲,傾盆大雨降下。第四天,Carey的連長在他六尺以內被殺。取代他的長官有自己的工程師,Carey便被差到六哩外另一連隊。在他前往報到的途中,事情便發生了。

當時橋已被淹沒,他們必須在崎嶇不平的路上另覓去路。

「我們觸動地雷,車子炸成碎片。」這是失去知覺前Carey最後知道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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