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譯自 I believe in miracles
Kathryn Kuhlman

一天早上,四歲的Amelia醒來,雙腿和手臂上出現了一些紅斑。不足一周,她全身便開始潰爛。醫生起先診斷為濕疹。

日子過去,潰爛之處不斷流血。她不能接觸水,只能用油非常小心地抹身。她的兩臂用繃帶纏著,如她袓母所說:「她全身的皮膚都裂開了,血和膿持續滲出,晝夜疼痛,更衣對她來說如同酷刑,誰走近她她都尖叫。」

她的頭佈滿潰瘍,根本不可能梳頭。眼瞼爛掉,眼眉沒有了。耳朵腐爛像是隨時會掉下來。

發病初期她還可以和其他小朋友玩,後來樣子太嚇人,同伴躲避她,家長也不淮小孩來探望她。在她的面部還未完全被破壞以前,她母親嘗試帶她乘公車,但無人願意坐在她身邊,甚至坐在附近也顯得很不情願。年幼的她也明白自己在人眼中極為可怕。那些人瞪眼看她,然後便別開面。這些人的眼神深深傷害了她。她常常哭著問她母親:「為甚麼沒有人喜歡我?」後來大人再也不帶她上街了。

醫生換了一個又一個,診斷各有不同,但他們異口同聲地承認,這是他們遇過最嚴重的皮膚病

最後,一位醫生提議送Amelia到絕症醫院。當等待入院時,袓母把她藏在心中許久的想法告訴女孩的母親,她想帶Amelia到Kuhlman的聚會。

雖然她們全家都是衷誠的天主教徒,透過一些電台廣播,袓母對Kuhlman的佈道會產生興趣,她自己去了幾次,覺得很好。Amelia的母親不但同意,更承諾會在聚會那段時間代禱。

小Amelia在宗教氣氛濃厚的家庭中長大,十分單純,她從未懷疑過主耶穌能行神蹟。她期待且深信就在明天聚會中,她會完全得醫治,她可以再和其他小朋友玩,可以再跟媽媽乘公車。
最最重要的是:「我要見主耶穌。」她告訴祖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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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話的鈴聲響徹我們位於渥太華的小單位。「親愛的聖母瑪利亞,」我禱告︰「在我接聽之前不要讓它停止。」

我從搖椅爬起來扶著牆壁,痛苦地一步一步移向電話。每一步都為我的膝蓋和腰帶來刺痛。廿二年來我都受盡風濕的折磨,今年冬季情況更嚴重,我無法外出,寒冷的加拿大氣候凍僵了我的關節。生活上最小的環節包括聽電話都幾乎無法應付。

我終於拿起電話,是我的兒子,住在Ontario,Brockville的Guy︰「媽媽,你認識Roma Moss嗎?」

我當然認識他。他也像我一樣不良於行。醫生把他幾節脊柱連起來了,他現在既不能彎腰,也不能坐下。「怎麼了?」我滿心恐懼地問︰「他死了嗎?」

真奇怪,現在我回想。我從來不向好的方向想,永遠期待壞消息。年復年醫生對我說︰「你的情況只會越來越壞。」我已經相信有病的人一定會每況愈下直到死去。

「不是,媽媽。」Guy興奮地說︰「Moss先生沒死掉,他得醫治了。他現在能走,能彎腰,行動自如!」

「甚麼?」我粗聲地問。我並不高興,反而感到被威脅。為什麼他得醫治而我們卻活在悲慘中?

「他去了匹茲堡,媽媽。」Guy快樂地說︰「去Kathryn Kuhlman的聚會,在那裡得醫治,你為什麼不去匹茲堡呢?或許你也能得醫治。」

我聽過Kathryn Kuhlman的事,甚至看過她的電視節目,但我覺得醫治是給別人的,不是給我的。「噢,我連走出室外也不能,怎可能到匹茲堡呢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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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者Sandy Silsby是加州Escondido Union School的教師。他專門啟導學習能力超常小組 (More Able Learners Group) – IQ特別高的兒童。他是密西根人,在東密西根大學取得學士學位,在密西根大學取得碩士學位。他的妻子Margie是一名護士,他們有三個孩子。


這個故事不是關於我的 – 最少不是直接地。這是關於我的朋友Virgil (Tiny) Poor的故事。由Tiny親自寫這個故事當然是最好的,但他不太善於書寫。所以,Tiny想我幫他告訴你們故事的始末。

Tiny Poor曾經是MGM 戲棚的小丑,那段時期他的生活算是比較好。過去二十年,他從一個地方搬到另一處,在整個西方到處流浪,尋找出路離開困境。

我是通過我的妻子Margie認識他的。她在醫院中作護士,告訴我這個可憐的人怎樣拖著痛苦的軀體來到醫院求助。他曾經是San Diego La Costa Downs鄉村俱樂部的管理員。他的職銜是助理物業技工。「其實,」他總是苦笑著說︰「我只是清潔工人。」

1964年一個晚上,Tiny扛著一個特大垃圾桶在俱樂部大樓外面下樓梯。天色昏暗,他走差一步,滾了十五尺梯級。當他的背部著陸的時候,頸部撞中了欄杆。之後的幾天他嘗試繼續工作,但最終因為痛得越來越厲害,只有辭去工作。

Tiny默默地忍受痛楚,可是其他症狀相繼出現 – 膝蓋,背部,臀部,指節,手腕每個關節都疼痛腫脹,他終於去看醫生。醫生斷定為關節炎,給他大量止痛藥。

他孤立無援,無法維持生計,雖然他只有五十歲。指節腫得變了形,他的頸項只能轉動大約十五度,背部全是關節炎,每次必須咬著牙根才能忍痛坐下,站起來更完全是一種折磨。他的膝蓋,臀部,脊椎都鈣化,甚至走路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。

醫生可以為他照X光,為他開藥,卻無法醫好他。這種風濕是無法治療且會不斷惡化的。最終,受害者會殘廢終身躺臥病床。

我對Tiny這個孤單且被遺忘的人產生了憐愛,他住在Escondido城外一個舊農埸裡租來的木屋。一個晚上我放學後開車過去,發現他坐在黑暗的客廳中,面上滿是淚水。

「這天下午,我想在園子裡除草。」他說︰「我拔了兩根草,痛得無法忍受,我像嬰孩一樣大聲哭泣。我想如果我有槍,我會自殺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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