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小,我就不是一個聰明的小孩,讀書只能靠勤力取勝。考試前夕,別人好夢正酣的時候,我還在挑燈夜讀。

如此努力下,初中成績還可以。但因為我讀書一直是靠死記硬背,數理成績總是爬不上來。不幸的是,中四的時候,出於虛榮心作祟、同儕壓力,我作出了錯誤的選擇,選修了理科。

從此,讀書就倍感吃力。特別是附加數,雖然老師講的是中文,但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講甚麼。習作一題都做不到,測驗分數更是在個位數徘徊。

加上我們那些所謂會考班,根本就不是讀書的。上課時候,老師在黑板前教學,我們自顧自一堆堆圍著玩,閒聊、捉棋,看報紙。慢慢,我對上課失去興趣。大部份上課時間我都在看小說,每天一本,看了數百本。

會考前夕我知驚了,閉關狂做Passpaper。不求甚解,只求記多點題目和答案。倦極便睡幾小時,睡醒又繼續溫,這樣天昏地暗狂攻下,總算大部份科目合格。再加上我的皇牌──中文(你知道我看多少小說),不負所望取得一枝A,我僥倖升上中六。

可是,升上中六以後,每次聽課我就更如迷失在外星一樣──預科的物理對我來說委實太難明,化學那些H2O2更是無法溝通。雖然我也有付上努力,但中六的理科再不是單靠死背書就可以通過的。

中六那年,我全軍覆沒,所有主科都不及格,而且是差很多分才合格!

結果,我的名次是倒數第一!


所以,當班主任告訴我,我要留級的時候,我不感意外。
反而讓我感到意外的,是聽到這消息時,我內心那份平安。
那段時間,我剛開始對信仰認真。神的話為我打開了另一個世界,讓我的心充滿盼望和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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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時侯,我是一個十分平庸的小孩,既不漂亮、也不聰明,性格不可愛,朋友也不多。在學校,在家庭裡,我都是個不起眼的小孩。

八歲那年,父母離異。我覺得一切事情都只能靠自己,很沒安全感,常感到懼怕、無助。
進入反叛期後,我和父親的關係變得很緊張,芝麻小事都要吵一番,回到家裡常常覺得不開心。

中四那年暑期,父親上了大陸,家中剩下我一個。我過著日夜顛倒的生活,玩通宵,早上六、七點才睡覺,過著最「自由」的生活,作任何我想作的事情,但我一點也不快樂。

那一年夏天,我開始思想人生目標,究竟我想做甚麼呢?
有甚麼事情會令我快樂呢?
我用一些我所認知,最成功的明星、名人問自己:
我是否想自己活得像xxx那樣呢?
如果我擁有xxx所擁有的,我是否快樂呢?

但我發現,即使是這些世界所謂最成功的領域,我的心竟然一點也不滿足!
我不知道自己想要甚麼,也不知道自己為了甚麼活著。
雖然只有十五、六歲,但我對人生、前路已經沒有盼望,也沒有計劃。
只有沉醉在流行曲和小說的虛幻中,憤世疾俗,
如Queen樂隊所唱:I hope I have never born。

中五那年,有同學邀請我到教會,我從來沒有聽過關於主耶穌的事。老實說,我對教會毫無興趣,也不認為信仰有甚麼價值;我不過是為了應酬這位同學才去一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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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初信時,教會開始了主日外展和星期六上水區的街頭佈道。  
當時未有Ziondaily,未有SingSongZion,未有電影部,
在於一個普通的平信徒年青人,能夠參與的教會事奉,基本上就只有錄帶事奉和外展。  
但也因為這樣,對於街頭佈道這惟一的屬靈事奉,我份外珍惜和認真。  

星期六外展是分為兩team的,每team隔周傳一次,
但因為不想錯過任何一周外展的機會,我兩邊都參加。  

其實那時就讀預科,功課也相當緊迫,
所以星期六我會抓緊時間早上溫習,中午小休,
留下整個下午,專心預備晚上的外展。  

我很享受那段預備的時候,雖然家人在外面看電視,
但我在房間裡禱告,就像處身另一個空間,很感受到神的同在。  
有時禱告、默想神的話,宣告,時間轉眼過去,
也不察覺,原來已經過了兩、三個小時。  

一個星期又一個星期,當我這樣認真預備,有一樣很特別的事情發生。  
就是後來,當我傍晚時份出上水參加街頭佈道的時候,
火車還在途中,我已感受到一種很特別的暖流包圍著我。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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