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譯自 Holy Spirit Revivals by Charles Finney

整個羅馬(位於美國紐約省,不是歐洲那一個)瀰漫在一種奇異又奇妙的氣氛下──每個進到此地區的人,都被「神就在這裡」的可畏感所刺透。

舉例,一位住在鄰村,烏提卡(Utica)的縣長,因公事常要到羅馬。當他聽到在羅馬所發生的事情,曾與友人大笑一番。一天,他要到羅馬一趟,他感到很高興,因為他也希望親眼看看人們整天在談論,有關羅馬的事情。

一路上,他沒有想過會有甚麼事情發生,直到他來到距離市鎮一里的運河,一種奇異的感動臨到他──是一種很深的敬畏感,揮之不去。他覺得上帝好像滲透在整個空間中,越接近村落,這種感覺越是強烈。

他來到F酒店,馬伕出來牽走他的馬匹。他發現馬伕的神情也與他一樣,甚是敬畏,不敢隨便說話。他走進酒店內,找到他的商業伙伴,他們同樣極為受感,幾乎無法處理公事。

他只是逗留了一段短時間,但就在這段時間裡,好幾次他必須突然站起來,離開桌子走到窗邊遠望,嘗試分散注意力,以防自己哭起來。
其他人也是這樣。那種可畏、那種莊嚴──他從來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。
他匆忙地完成了公事,立即返回烏提卡,再也不敢妄評羅馬的復興。幾個星期後,他就信主了。

在此期間,禱告的靈遍佈羅馬。不管你到那裡去,都聽見禱告的聲音。無論何地,基督徒一碰面就禱告。在那處有未信主的罪人,特別是那些對福音抗拒的人,就會看見兩、三個人相約為他代禱。

在烏提卡,一位長老會的負責人Mr. Aiken告訴我,禱告的靈明顯已臨到他的會眾及整個市鎮。
有位女士,她的魂因著教會的現況及烏提卡的不敬虔而極為痛心,幾乎沒有停頓地禱告了兩天兩夜,直到所有力氣耗盡。她無法把重擔放下,直至有一些可信賴的人與她一起迫切禱告,讓她心中的呼求達到神面前。

我能夠理解這種感覺,遂向Mr. Aiken說:「神已開始在她心裡動工。」他希望我立即與他一起展開事工,我答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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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譯自 Holy Spirit Revivals by Charles Finney

當我們到達的時候,倘大的客廳已經擠滿了人。Gillett先生四處張望,露出驚訝及不安的神情。因為他發現城中最聰明、理智,最有影響力,最卓越的年青人,幾乎都到齊了。
我們花了一點時間,嘗試與他們交談,但我很快發現群眾是如此被攪動,可能會演變為不受控的情緒爆發。故此,我對Gillett先生說:「這樣下去沒有意思,我會簡單說幾句話然後便解散他們。」

其實我們沒有做任何事情或說甚麼,攪動會眾的情緒,但聖靈的工作是如此強而有力,即使是簡單地說幾個字,已令最頑固的男人在座位上痛苦地扭動,彷彿被利劍刺中心臟。沒有見過這情景的人,可能很難想像,在聖靈的能力下,真理有何等威力!它確實是一把兩刄利劍!

Gillett先生興奮得有點不知所措,他問我:「現在該怎麼辦?」
我(Finney)按著他的肩膀,向他耳語:「Gillett先生,安靜下來,安靜下來。」
接著,我用最溫柔、平靜的語氣向眾人說話,把他們的注意力指向惟一的解救方法──就是基督,獨一的救主。
我繼續說了一會,直至他們實在太痛苦,再也無法承受只好停住。
我跪下來,以不帶感情的語調,低聲禱告。我求救主帶領這裡所有罪人接受救恩。眾人越發被攪動,極為不安;啜泣,悲嘆之聲四處可聞。

我對他們說:「現在請回家吧,在路上不要說話,嘗試保持靜默,不要發出任何聲音,也不要爆發成吵鬧的情緒。」

這時,一位年青人W近乎昏倒,跌向身邊的人。那些人也是接近昏倒,我看見他們快要尖叫,就禁止他們作聲,並向旁邊的人說:「請打開大門,讓每個人安靜地離開。」
最後,這些年青人沒有尖叫,只是啜泣,悲嘆著離開,直到走到街上,他們的聲音仍然清晰可聞。

這位W先生一路上保持安靜,直到返回住處,關上門後,再也無法自持。他跪倒在地上,為著自己卑劣的光景,發出極大的慟哭聲。他的家人聞聲而至,自責感(conviction)立刻散佈到他們身上。
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許多其他家庭。有的人卻在聚會中已信主重生,充滿喜樂地回家,幾乎不能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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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聖靈溫柔的形象,開始的時候,我沒有想過,與祂親近是會帶來這麼多的改正──在聖靈的conviction下,許多以往我覺得「都OK」的事情、態度或動機,現在發現,都是不可以的。

不是因為祂態度強硬或很嚴厲;相反,就是因為祂是三一神中最溫柔、被動的一位,只有那些珍惜祂,小心地保護祂、體貼祂的人,才能時刻與祂同在,而不會令祂憂傷。

「順著聖靈」,「隨從聖靈」,「體貼聖靈」...我察覺,如果用兩個字形容聖經中,我們與聖靈的關係,那就是順服。

牧師在分享九年沒有公開恩賜運作的時候,曾經說過:「順服神,對我來說,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。」記得當我現場聽到這句說話的時候,立刻露出困惑的神情,陷入深思。

神對每個尋找祂的人,都有一些獨特的交換──對Robert 仔來說,是放棄籃球和音樂;對Paul Cain來說,是靜默隱居廿五年,不帶聚會;對牧師來說,是九年不用恩賜運作。

而我,也有一些很長久,很長久的交換,是神為我度身訂造的。
雖然神不斷讓我知道,是祂帶領著我,是祂為我安排每件事情;但我有時...仍會有種被剝削的感覺;一路走一路哭,好像神賣我豬仔。

「不是一件困難的事??為什麼牧師會這樣說呢?
 為什麼我覺得這麼難?是不是我失卻了甚麼呢?」
這些問號,一直迴盪在我心中。

剛過去的星期六早上,想起一首很久沒有聽過的詩歌:

I was made to praise You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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