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四月份,我公司的核數系統都唔駛我點理,但係我係公司都好忙架,一路做緊D好有意義既野,例如翻譯Kathryn Kuhlman的見證啦,哈哈.上個禮拜,我開始整緊D傳福音的資料,整到廢寢忘食,lunch都唔得閒食.

跟住上個星期六公司要大整D電路,星期一返到公司,我接到一個消息,我部門專用的server變左植物人(呢個term係電腦部的同事講的),叫極都唔醒.

正常,我們公司最少每隔一天會做backup的,所以也不怕.可是,竟然發現,電腦部同事原來整整一個月沒有幫我的server做backup.即是說一個月裡面我的用戶所製作的產品(報表)都沒有了.

這是很大的損失,再加上七月底是TAX DEADLINE,我們一定要把報表印出來上稅局,所以經理們很焦急.這時,我其實也沒有甚麼有建設性的事可以做.因為連電腦部同事也攪不店個植物人.

所以,我同神講:「神呀,server的事交俾你.」跟住繼續努力整我既傳福音資料.結果,當然,植物人都要番生, 電腦部同事同個server駁斗左四日,終於拿返D資料出黎.

感謝主我冇用個四日憂慮,奔波,而係繼續做D有價值的野.

27.7.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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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-1 一、丫丫和安迪印象
“我叫侯洛沁,別人都叫我丫丫。”

--聲音有點沙啞,很流行,很有味道的那種聲音。我略微抬了抬身體,躍過前幾排人,尋聲望去:她抱膝坐在地毯上,黑而濃密的短髮,齊眉的流海,穿了件黑白碎格的收腰短上衣和黑色長裙。我的眼睛一亮,好久沒有見過這種品味的女孩了。

聚會結束的時候,我走過去同她寒喧。

她笑得很明朗:

“你是南師大中文系的嗎?我是音樂系八O級的。”

“怪不得有這身打扮”----我閃過這個念頭,兀自笑了起來。十幾年前,我是中文系77級的學生,最喜歡這身打扮:短短的頭髮,短短的流海,加上白衣黑裙……也許,在音樂樓下散步的時候,我們多次擦肩而過,沒印象了,那時候,77級與80級之間已經有了“代溝”

對她的第二個印象是在UCLA(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)附近的一個小教堂,她先生吳安迪獨唱一首詩歌,她鋼琴伴奏。不記得歌詞了,挺喜歡那旋律,是丫丫譜的曲。

再後來,我收到遠東廣播公司的磁帶,丫丫去遠東做了義工,主持一個福音節目----“星光夜話”,我聽了,這個是針對大陸聽眾的,聽說丫丫收到不少聽眾來信。

丫丫在國內主修大提琴,有人說,學琴的女孩都有點不食人間煙火,直覺上,丫丫好像不是。她很平淡,很隨和。到了周末,她家有一個查經班,去的都是大陸學生學者,大家先聚餐,然後唱詩、禱告、查經、分享……燒燒煮煮,洗洗涮涮主要是主婦的活兒,丫丫忙得很開心,我料定她裡裡外外都沒什麼波瀾。

女人不經滄桑,可能活得蠻有味道,可是,若寫進文章,就沒意思了,所以,在採訪“尋夢者”的時候,我沒想找丫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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